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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脫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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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以雙總覺得秦亦似乎有時候在一些方面很有自己的計劃,比如說,什麽時候和自己睡的這件事。

岑以雙勾著秦亦的脖頸,默默的看著他俊逸的側臉。

“秦亦你在等什麽,或者是你再打算什麽。”她難得第一次這麽深沈,一本正經了問他。秦亦瞇眼,沈聲說道:“在等你跟我說明一切的時候。”

他頓頓,沈默了很久。他挺直的背影仿佛都要與漆黑的夜色融為一體。他低著頭定定盯著岑以雙躲閃的目光:“岑以雙,你在害怕什麽。”

岑以雙在隱瞞自己,秦亦一直都知道。岑以雙一直是個不會撒謊的人,有時候或許是她太直爽,或者是她根本不想去瞞你什麽。所以岑以雙的謊話,你一眼就能看穿。秦亦自己也在等,等岑以雙對自己坦誠一切。他看著岑以雙從之前毛手毛腳,一點都不長腦子的人,突然變成現在畏手畏腳,怕前怕後的樣子。

他其實比誰都心疼,他經常會想有時候自己反而不看穿,也不會像現在憂心。但他更矛盾的是,他怕錯過有關岑以雙的一切。

可是他卻不知道在岑以雙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麽,他曾經找人調查過,可是岑以雙依舊是岑以雙,他卻感覺似乎是錯過了她很多年。

像是突然,時間的跨度多了十年。

岑以雙心虛的閉上眼裝睡,晚飯上喝的酒讓她昏昏沈沈的,她揉揉額頭。撒嬌道:“秦亦,我頭疼。”

秦亦揉揉她的額頭,俯身幫她系上安全帶。

岑以雙昨晚做了很久的夢,過去的片段像是電影一般的閃過。她夢到自己墜樓後滿身的玻璃碎屑,秦亦絕望的眼神,以及這一世秦亦對她說:“現在這樣補救,有什麽用呢?岑以雙。”

岑以雙滿頭冷汗,猛地睜開眼睛。陽光透過白色的窗簾,白凈的晃眼。她坐起身,下意識去摸手機。手機有一條信息,秦穆告訴她鑒定小組的事情定下來了。為期兩天,她作為瓷器鑒定的門類去鑒定文物。岑以雙關了手機,有些恍惚。

秦亦一早就出去談生意,臨走時到她房間交代了一聲。岑以雙模模糊糊對他說了一聲早點回來,隨後便什麽也不記得了。

昨晚她微醉,逃避秦亦問題後,乖乖的一聲不吭跟著秦亦回到酒店。她好像記得是死拉著秦亦求抱索吻折騰了半天,秦亦才幫她換了衣服,回房了。

“換衣服?”

岑以雙喃喃道,低頭盯了會自己身上的睡衣。“我似乎是錯過了什麽?!”岑以雙忙撩開自己身上的衣服。

哦。成套內衣。不知道秦亦什麽感覺。她抱著枕頭發了會呆。在經歷無數的心裏鬥爭後,終於拿起電話給秦亦打了電話。

秦亦那邊似乎還在忙,想了好久都沒有接,就在岑以雙要掛的時候,電話那邊想起低沈的嗓音。

“餵。”

秦亦瞥了一眼會議室開會的分區經理,其他人會意,紛紛轉開目光。

“秦亦,昨天……我的衣服……你換的啊?”岑以雙紅著臉磨磨蹭蹭,斷斷續續的吐出這個句子。

秦亦不動聲色,淡淡的嗯了一聲。岑以雙臉更紅了,抿著嘴不知道該怎麽接下去。怎麽自己這麽智障問這麽一個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問題。秦亦看她半天不說話,扯扯自己的領帶,清聲說:“沒事我就先掛了。”

“別啊。”岑以雙忙制止,隨後問了一句:“你是不是在忙啊?”

秦亦掃了一眼,會議室眾人紛紛看地面的看地面,看天花板的看天花板。秦亦勾勾嘴角。

“沒有。”

“那個,昨晚……怎麽樣……啊。”岑以雙眼睛滴溜溜的亂轉,仿佛這樣能減少一點尷尬。

秦亦摸摸鼻梁,低聲說:“很軟。”

然後掛了電話,岑以雙眨眨眼,不明所以,很軟?什麽軟?會議室的一臉臥槽的表情。雖然聽筒的聲音很小,但是會議室安靜的掉一根針都能聽見!那他們平時冷若冰霜生人勿擾的董事長和電話裏的女人說了什麽?!

昨晚怎麽樣!還很軟!

會議室各個部門經理大眼對小眼,每個人之間都彌漫著一種叫八卦的氣息。董事長的緋聞女友不是那個紅透半邊天的夏雲沔嗎?可是夏雲沔這兩天都在國外拍電影,媒體報道到處都是。那這個問董事長昨晚怎麽樣的女人是誰!

秦亦合上手上的文件,瞥了一眼會議室一臉探究的各個部門的經理,咳嗽兩聲。

眾人忙整整衣襟坐好,一臉我是精英的精神樣。秦亦點點頭,繼續剛才的會議。

這邊的岑以雙一臉茫然,撥通林安安的電話。林安安還在拍罵夏雲沔的戲,卡了以後直接給岑以雙回了過去。

“怎麽了?”林安安說道,瞥了一眼遠處的夏雲沔。

“我問秦亦昨晚怎麽樣,他說很軟是什麽意思。”岑以雙換了只手拿手機,倚在床邊。

林安安還在喝水,聽完她這句話直接噴了出來,喊道:“岑以雙你行啊,都不給老娘報備你就上了啊!”

“我倒是想。”岑以雙幽怨地說:“昨晚不過是給我換了個衣服而已。”

“換衣服?”林安安拿紙巾擦擦身上的水,揮揮手讓助理下去了。

“都給你脫光了,還沒有什麽進展。”林安安頓頓。“你家秦亦是不是不行啊?”

“你家許安南才不行呢。”岑以雙回道。

“你這麽護著他幹嘛,你還沒試過怎麽知道秦亦行啊?”

“你和許安南試過了?”

“那是……我……”林安安剛要跟她說,隨後意識到:“岑以雙你套我的話!你現在變壞了!”

岑以雙在電話那邊笑得燦爛,心想套不套你的話,你和許安南那點事誰不知道。

“他肯定摸你胸了。”林安安一臉正直,說道。

岑以雙囧,摸摸自己的胸。嗯,是挺軟。她不動聲色的轉移話題:“你那部戲怎麽樣了。”

林安安嘆了口氣:“快殺青了,要進入炒話題的階段了。你看夏雲沔吧,你家秦亦又要被她借著上位了。”

岑以雙思索片刻,問林安安:“我和秦亦的事情她估計知道了,你看著幫忙打聽著點。”

“行啊,上次打我的賬我還沒找她算賬呢,她還以為我是個靠潛規則的上位的女星呢。夏雲沔這個笨蛋,遲早要摔個大跟頭。”

岑以雙又問了林安安幾句才掛了電話。林安安走進劇場,就看到夏雲沔正甜聲的跟導演聊天。王導見她進來,忙點點頭。林安安笑笑,示意他繼續,轉身走出劇場。

夏雲沔這個女人她其實是不怎麽喜歡的,這個人太沒腦子,一路走過來全靠自己賺來的人緣和顧學明給她鋪的路才走到今天這個地步。有時候說夏雲沔,更形象的反而像是她身後的公司的傀儡。而她一腳踢開顧學明,成立自己的工作室,這好日子,林安安看著,估計也是到頭了。

她這輩子還沒被別人打過,許安南知道後直接想把夏雲沔封殺。可是林安安不想這樣,就像東西總要慢慢玩才好,人也總要一步一步將她推倒深淵才好。岑以雙估計也是這麽想的。

岑以雙洗漱收拾好後直接去了秦穆的酒店。秦穆和秦母躺在陽臺躺椅上曬太陽,看她進來,這才坐到客廳裏。岑以雙幫秦母按按肩膀,秦母瞇著眼說道:“秦亦那孩子呢?”

“去工作了。”岑以雙乖巧的回答道。

秦母睜開眼睛看向她,笑意盈盈:“進展怎麽樣?”

岑以雙嗯了半天,隨後打馬虎眼:“慢慢來。”

“我看那小子倒是著急。昨天還催著讓我去給他定日子,早了嫌婚禮準備不好,玩了又說時間太長。折騰了大半天。”秦穆插嘴。

“啊?”她怎麽不知道,她還以為秦亦昨天是跟秦穆商量什麽重要的事情,一直在臥室說了好半天,

“對了,你教材校對的怎麽樣了。”秦穆問道。

“校對了大半,還有一點晚清文物和民國初期的一點。”

“嗯,不慢。”秦穆點頭,他以為照著他預算的速度,岑以雙怎麽也得校對大半個月,這次進展這麽快,倒是讓他大吃一驚。

學術交流的這次文物鑒定本來是定的他去,但是最後突然通知說要錄入節目,作為鑒寶節目播放出去。他這才想讓岑以雙去。一來是擴大一下岑以雙的知名度,二是想讓她在陸文昌帶隊的老文物家那裏學點東西。岑以雙作為自己悉心栽培的弟子,該教的都教了。她也舍得下功夫,天賦也好。可是眼界還是窄,實踐的少。如果這次可以的話,他就可以將這些東西交給岑以雙,自己退居二線了。

岑以雙不知道他想的,只是猜測秦穆大概這也是為了自己的未來鋪路。秦穆和師母對她,一直是百分百的好,連他們的兒子都被自己整到手了。

這一世,她一定要好好對兩位老人,自己也要做一個配得上秦亦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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